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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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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盛恒若是说想以自己的身份退亲,那是根本不可能起效,可以姜老爷的想法,让他同意退亲更是不可能。所以张安霖也只能从梁香茵的身上下手,让她主动退亲。

思来想去,恐吓是肯定不行,当然最上策还是色|诱,但梁香茵最后肯定还是得嫁给这个人的,他不能太草率,得找个家里没妻室,又品貌端正的,挑来挑去,最后在一百个人里挑了十四个,其中有一个还是他的副官。

在梁香茵没来的之前,张安霖把这一切都早早的安排好了,剩下的就是等她入计。

卜绘和姜盛恒是来旅行诺言的,并不不关心张安霖如何做,只想得到一个结果,所以就只当了一个旁观的,并未往心里去。

梁香茵入院之后,因为赶路的疲乏,早已经在刚收拾好的屋子里睡下了。这时也不过刚入梦,就听从她的屋里传出了震天响的呼噜声,听得隔壁客厅里的三个人都闭上了嘴。

起先,张安霖和他们说有重要的人要见,可等了半天他们在屋里坐了半天也没见到多一个喘气的。

坐的不耐烦,卜绘就靠着桌子打起了瞌睡,可不等睡实,突然就听见了门响,随后就见走进来一个男人。

卜绘记得她,在刚才门口站的守卫中十几个人里面就有他一个。

男人虽然个子不算高,但眼睛却长的特别漂亮,像个女人,会说话。

他进了屋先是礼貌的对卜绘和姜盛恒点了点头,然后才把脸转向了张安霖,叫了一声,“司令!”

张安霖点点头,转脸对他们介绍说:“这是我给梁香茵找得新丈夫,叫冯仪,是我的副官。”

卜绘将脸转过去,看向张安霖,“刚才门口那几个人就是为了看梁香茵的吧,你是不是比我们提前知道她要来?”

张安霖一笑,毫不掩饰的说:“那是当然,要不然你以为我坐在今天这个位置就全凭临阵磨枪吗?”

卜绘不置可否,只是把目光落在了姜盛恒身上。

姜盛恒不说话,沉默了一会,末了才捋清了张安霖的想法,“你是不是打算不让我露面,让冯仪去勾引梁香茵?”

冯仪听见此话,微微的变了脸色,但没开口。

张安霖依旧是笑,“不愧是聪明人。”

副官对与梁香茵的真心有多少,他们未可知,但此时他却是他们最好的救命稻草,卜绘不想得罪他,就指着椅子说:“冯仪,你也别站着了,坐吧。”

冯仪没动地方,转眼看了一眼张安霖,待他点了头,才走过去,坐下了身。

四个人八目相对,在一刻间突然沉寂了下来,气愤有点变得尴尬,如此一直持续到隔壁的呼噜戛然而止。

“应该是梁香茵醒了,你们准备准备吧,我先和卜绘走了。”姜盛恒说着,站起身面相了卜绘,轻声说:“我们走吧。”

卜绘点点头,和张安霖打了招呼,就跟着姜盛恒出去了。

从客厅走出一段路,姜盛恒就忽然站住了脚步,回头把卜绘拉到了自己的身边,放慢了脚步和她一丝并排走,“这院里进妖精了,你晚上小心点。”

“什么妖精?我怎么没看见?”卜绘不紧不慢的走着,几乎和姜盛恒统一了步伐。

姜盛恒一笑,对她解释说:“那妖精起码得有一百多年的道行,若是都让你看了去,那它岂不是白活了。”

卜绘撇了他一眼,不高兴的说:“要是我能活个一百多年,我也能成让别人看不出我的道行。”

“一百多嘛,你要是努努力应该不成问题。”姜盛恒的一双眼睛落在卜绘的身上,想去牵她的手,却又怕她生气。

卜绘站住脚步扬起头,看着姜盛恒的侧脸,突然问:“那你会死吗?”

姜盛恒随她停下,想都没想就说:“我不会死,但这个身体会老,会死。”

卜绘沉默半晌,伤感的又问,“那这样是不是那样你就要回到山里,我们就永远都见不到面了?”

姜盛恒一笑,“人死后会有魂魄,你也会有,到你的死的时候我就带着你的魂魄入山,帮你修成正道,这样你该放心了?”

卜绘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可是不行,师父的仇我还没报,这门手艺我也没传下去,所以我还不能死。”

姜盛恒答,“那就不死,我们一起长生。”

卜绘点头笑着,将目光投回了前方的路上。

执念就是执念,姜盛恒自从见了卜绘,就注定这一世都得守着她。

入夜,月初升,只留下了耳边自己的呼吸声,梁香茵躺在床上,正回想着白日里见过的那个人,脸上本来是一片桃色,却被一阵邪风吹得打了冷颤。她紧了紧被子,又翻了个身,将脸冲到了床外面。

梁香茵借着月光,隐隐约约的就感觉眼前好像过去了一个东西,她揉揉眼睛,就见一道白光向她冲了过来,她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就软了下去。而后,也不过眨眼的功夫,她就慢悠悠的坐起了身,勾起嘴角,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。

她走下地,站在镜子前,左看看脸右看看脸,似乎是对这张脸不太满意,但她也没过多的在镜子前停顿,就推门走了出去。

她赤着脚走,一路走到一个紧闭的门口,轻轻的勾了勾手,门就从里面打了开来。

一路无阻无碍,她走的舒坦,直接就坐在了床边,伸手想摸摸床上人的脸。却被那人早一步发现,抓住了手腕。

“你干什么!”张安霖睁开眼呵道。

梁香茵妖媚一笑,顺势贴在了张安霖的胸膛上,另一只软手在他身上一划,勾人的说:“奴家还能干什么,自然是来陪公子渡过这漫漫长夜,共赴巫山云雨。”

“你就不怕我把你送上黄泉?”张安霖冷冷的看着他,起身就把梁香茵甩下了床,自己也站起了身。

梁香茵脚下不稳,踩空了好几步才稳住。末了,她就又笑了,看着张安霖就将睡衣的第一个带子解了开,露出了大片的雪白,矫揉造作的装着可怜说:“是不是公子嫌奴家不够漂亮,奴家可以弥补的,只要公子开心,奴婢什么都可以做”

张安霖本以为恐吓过后,她会有所收敛,不想她反倒是变本加厉,他面色一沉,登时就变了脸色,空手结印,祭出了道火,擦边打在了梁香茵后面的墙上,随后冷冷的说:“都什么年代了,你还公子奴家的,不嫌恶心吗?”

墙被人火的力道灼出了一片黑,梁香茵回头一看,登时就明白是遇到高人了。她不敢再造次,直接就跪了下去,“公子饶命,是奴家有眼无珠惊扰了公子,奴家这就走。”

“人你不留下?”张安霖问她,微微的皱了皱眉,有点扛不住这声音。

梁香茵垂下头,不吐不快,“不瞒公子说,再过七日便是奴家的劫难大限,奴家还要依靠这纯阳之气渡劫,所以恕奴家不能从命。”

“那我给你指条明路,出门往右转第二个放门口,那里面有个男人,可供你吸取阳气。”张安霖藏着笑,摆摆手示意梁香茵出去。

梁香茵点点头,像是获得了至宝,叩拜一下张安霖就起身推门出去了。

张安霖没再回去睡,完全是静静的等着看热闹。

姜盛恒睡得沉,所以并未发觉有人进了屋,迷迷糊糊就感觉有人的手隔着被子摸上了身。

他一睁开眼,就见一条大腿向他身上跨了过来。他即刻反应,顺势给出一脚,就把梁香茵踢在了地上。

梁香茵痛呵一声,张口就要重复上演在张安霖面前做过的事情,可却突然听见隔壁响起了脚步声,她吓得自己就从梁香茵的身体窜了出去,潜在了黑夜之中。

卜绘因为姜盛恒白日里说的话,所以并未睡得太实,这一听隔壁出现了声音就急忙下地走了出去,赶到了姜盛恒的门前,却其见门窗完好,根本没什么动静,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,苦恼的挠了挠头,转身就要回去,可正巧碰上了走过来的张安霖。

“你也听见动静了?”张安霖问她。

卜绘回头又看了一眼姜盛恒的屋子,末了才冲张安霖点点头说:“确实是听见了,不过也可能是有小动物弄出来的吧。”

“要不然我们把姜盛恒叫醒吧,万一他出了什么问题呢?”张安霖说完,抬头看了看不远处趴在房顶的小狐狸,猜到梁香茵的身体肯定还留在姜盛恒的屋子里。

卜绘摆摆手,绕过他就走向了门口,不耐烦的说:“还是不用了,他肯定出不了什么事,让他睡去吧。”

张安霖不甘心,“真的不看看,万一有点什么意外呢?”

“不看!”卜绘干脆的回绝道,直接就关上了房门,发出了一声木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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