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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三十五章 未婚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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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百官之间相互之间更注重面子。

  若不是死敌,从来不会把事情做绝。

  可眼前的事,让他们都愣住了。

  满堂百官正诧异呢,沙无痕已经笑吟吟起来:“宁大人啊,你女儿生的伶俐,我看,不如趁今年昊天宗招人,她就一并去吧,当一个仙降者岂不让宁大人家蓬荜生辉?”

  御史宁大人本就吓坏了,莫名其妙被酒淋了一身。

  他已经年过六旬,平时温和。

  酒当头而下,嘴下白须都在跟着气的颤抖。

  可再听下去,他就直接哭了。

  不只是他。

  其他百官一听到仙降,脸色也是大变。

  仙降者……与灵殿祭祀差距不大。

  只不过,死亡来的会缓慢一点。

  仙……会根据宗门需要,多次占据人身,经常光顾人间。

  不像神降术,一次性神降,随后占据身体三年,离开身死。

  仙降者往往死的时候,身体已经虚弱不堪,肉体扛不住仙力,会衰竭而死。

  比如曾来帮助鸿武皇帝的武神和相神,就是占据的仙降者躯体。

  他们来一趟,就会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。

  一生不再自由,为了不辱没仙神之荣光,不光要天天沐浴,还要保持贞节。

  禁止与各种污秽接触,不准离开祭坛一步。

  这……没人愿意让自家女儿去的。

  顿时面面相觑,满堂肃静。

  宁大人身子一缩。

  躬着身子直接跪地,满脸哀求:“大人,小孩子不懂事,蒙大人错爱愧不敢当啊,我只有这一个女儿,下官年岁已长身子也虚,还需要她给我送终啊,大人的好意,下官心领了,还望择他人来当。”

  沙无痕却是哈哈大笑:“宁大人哪里老啦,我可比你大十岁呢,我都没说老,你又怎敢说老?我看就这么定吧。”

  宁大人闻言霎时一愣,大惊失色望着不近人情的沙无痕。

  却见沙无痕神色变得阴沉,居高临下望着他。

  冷冷一笑:“和我的敌人有关,念在你我同事多年,没杀你全家就不错了,宁大人,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,难道……你是不给我这个面子吗?啊?”

  话音一落,不知何时何处,出现数十名恶狼帮的高手,一个个全都摩拳擦掌,又冷笑又阴森。

  百官震惊。

  宁大人给他这么一看,忙低下头,不敢再言。

  过了半晌,沙无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  “你老啦,那这御史检察之职,就腾出来吧,该给年轻人当一当了,对吗?”

  宁大人抹了抹额头的汗珠:“是……是,我老了,早就有意隐退,马上……不,明天一早就上折子告老还乡。”

  沙无痕这才又哈哈大笑起来。

  “唉,你看看你,腿脚都不利索了吧,呵呵呵,又不是过年,我这可没红包啊?哈哈哈哈,起来吧,来,继续喝酒!”

  说着,就把宁大人扶了起来,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。

  宁大人已经变成了一块失了魂的木头,任人摆布。

  沙无痕也不在意:“诸位,跟着我混的,好吃好喝好招待,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,我沙无痕不是小气的,要不了多久,渠家的地盘军队,比如五鹿原甚至是渠家堡就都是我们的了,我向你们保证,一个月,我要他渠家……从内部瓦解,要他全部底牌。”

  然后哈哈一笑,大手一挥:“上歌姬,奏乐……舞。”

  百官干笑两声,随后就当此事完全没有发生过,哈哈大笑起来,互相敬酒。

  气氛随着裸露的魅惑女子上来,香起扑鼻之下,恢复了正常。

  只是,没有人再搭理一个躲在角落偷偷哭泣的宁大人。

  ……

  渠良完成最近的抢劫,就和渠安一同来到了镇国公府门前。

  他心中无奈。

  镇国公为何而死,鸿武皇帝为何被唐文杀,内情完全不知晓。

  没人告诉他。

  渠安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
  但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。

  未婚妻唐兰,唐文的妹妹,他不知如何面对了。

  若是她一怒之下要杀了自己怎么办?

  他不知道,也没法解释啊!

  来到这镇国府后,越看越是心惊。

  门前安静的可怕,大门紧闭,镇国公牌匾也被摘下了。

  门前挂着白幡,一看就是正在办丧事的模样。

  二人同时叹了口气。

  镇国公的头颅被斩首示众一个月后,这才送了回来。

  与他回来的时间是一致的。

  直到此刻,才正在办丧事准备入土。

  再次叹气后,渠安上前叩了叩门。

  铛铛铛。

  无人开门。

  渠安僵在门口。

  渠良感知力轻轻一探查,顿时眉头皱起。

  亲自上前又叩门两次,见无人来开,这和便宜老爹对视一眼,指了指天空。

  二人轻轻一跃,跳了进去。

  径直走进院中,一个人却都没有见到,府中空旷寂静。

  花园中的无人打理,家具凌乱东倒西歪,浮灰落满,蜘蛛网随处可见。

  凄凉景象,苍凉无比。

  二人无语,安安静静,直到走进前堂时,才见到了灵堂。

  那里只有一具摆好的,冒着寒气冰棺材,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盆,和一名跪地沉默,低头的女孩。

  渠安眼角含泪,留在原地,死活不肯上前。

  渠良叹气,那名女子年纪与他相仿,十六七岁。

  正是稚气未脱之时,可她面容憔悴。

  一身白绫孝服。

  不用问,肯定是未婚妻唐兰了。

  他也有些不想过去了。

  可这诺大的镇国公府,只剩下她一个。

  渠良不知道这一个月,她是怎么度过的。

  忽地她口中传来一声质疑:“你们……是谁?”

  她并未抬头,声音也好似十分苦楚绝望。

  渠良饶是理智非凡,也被这一声弄得心里七上八下。

  叹了口气。

  走上前跪地,往盆中放入纸钱,上香,随后三拜九叩。

  面朝棺材叹气道:“侄儿渠良,还有我爹渠安,才……才逃出来,对不起,我们来晚了。”

  唐兰闻言一愣,随后默默点了点头:“哦?”

  幽幽叹了口气:“你们是我爹出事后唯一来探望他的,谢谢,想必他在泉下,也会欣慰了吧。”

  说完话,对着二人直接叩头答谢。

  本来还十分冷静的她,一抬头猛地控制不住情绪突然垂下泪来,咬住牙啜泣道:“唐兰,有一事相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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