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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地骑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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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钺感觉琳娜的挚友赛琳娜脑子好像有点不大好使,更可怕的是神出鬼没的,这一天下来,前前后后除了解手时,十次有九次她能从哪个旮沓里钻出来,开口就是问自己有没有要她跟琳娜转达的话,他觉得这个人十分危险,像极了前世刺客组织仙宗培养的刺客。

他前世未成长起来时就遭遇过一次,实力在他眼里倒是不咋地,就是如同跗骨之蛆一般,当时他一天被刺杀了五次,还一次都没抓住,实在是把他搞得怒火冲天烦不胜烦,最后在那刺客身上种下了一点极难发觉的灵识,反过头把他的望风的“信鹰”、街上的“老鼠”、撤退的“红伞”,一条线上的或是不是一条线上的全给端了,当时他提着那刺客的头站在一片血泊里,顿时觉得整个城池都清净了。

顺便一提,仙宗后来被他灭了,整个老巢方圆千里内给布了锁空大阵,他站在天上两袖引来冥河之水如瀑布般给灌了下去,让仙宗的遁法行家们跟洪水竞速,最后瀑布之水一卷一收,只要不成水鬼都可以就地投胎,算是他比较贴心的一点考量。

赛琳娜发现柯顿看着自己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,倒不像是肉身之祸,反而像是性命之忧,几次想到就算了吧,结果回头都发现背后有一道若有若无盯着她的视线,让她欲哭无泪。

“你要跟我跟到什么时候?”,礼钺的手悄悄扶上了剑柄,眯起了眼睛,忽的一转脸上阴云,和煦一笑道:“不知你剑术如何,不如我们比试一场,生死不论如何?”

你是怎么做到把这么吓人的话笑着讲出来的?

赛琳娜缩了缩肩膀,捏了捏裙角,“我剑术不怎么样,但我哥哥剑术很好,是大地骑士,他可以代替我和你比试吗?”,一般修出斗气的才能称为骑士,授勋爵,不然只是准骑士,并没有与之相称的地位。而骑士之上依次还有大骑士,狼牙骑士,狮鹫骑士,然后才是大地骑士,又简称为地骑士,意思是地龙已是他脚边的宠物,江河也不过是他的腰带,他在地面上已经无物可挡。

而代替法则是贵族在比试或者决斗时,可以让自己至亲者,如儿子,丈夫,兄弟等代为接受挑战,而有的国家则是手下,赛琳娜让她哥哥进行代替,在条顿明显是可以的。

地骑士?

那没事了。

“哎呀!”,礼钺笑着拍着赛琳娜的肩膀:“哈哈,我不过就是开个玩笑,你这么认真干什么!哈哈....啊哈哈。”,一旁的珍妮芙和艾普丽已经没眼看了,飘在空中的青衣更是发现她以前对于剑尊的理解可能过于浅薄,她开始怀疑紫霄剑尊那些莽到不能再莽的事迹中到底有着多少水分。

“说起来我真的很钦慕你哥哥的剑术,你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指点我一下....”

“可你都没有见过我哥哥。”

“这不重要。”

“好吧,我尽量帮你问一问.....”

“那太好了,说起来你哥哥叫什么?”

“.......”

有了共同话题,礼钺和塞丽娜的进展由近乎停滞的零开始突然加速,不过一个下午茶的时间,两人就开始无话不谈,完全忘记了琳娜的存在,礼钺发现,赛琳娜在贵族礼仪和乐器、诗歌上的修养简直无可挑剔,对于尚未磨合进入贵族生活的他,无疑是最好的老师,而赛琳娜发现,尽管礼钺对于条顿王国的诗歌一无所知,但是他时不时吟出的长短句,却有一种异样的韵感和美感,这使得她被深深吸引。

两人喝完下午茶后,又慢慢地漫步到了花园之中,赛琳娜如数家珍般给礼钺指出各样奇花丽草的名字,以及取名的来源和相关的趣事名人,礼钺则是出鞘斩了一段看起来很瑰丽的树枝,简单削出了一笛一箫,吹了两三段后站在她身后,手把手地教她如何玩耍这两种乐器,两人关系愈加亲密,赛琳娜新奇感不减,学会了两首曲目,玩到了晚霞满天,直到礼钺看上了伯爵花园中一株甚为娇惯珍藏的紫藤树,提议伐来制作古筝,赛琳娜顿感心动,忽然想起琳娜就在身后,连忙拉住礼钺拔出剑的手。

礼钺见不能拉她上船,也不敢单扛伯爵的怒火,不由得大叹可惜。

要是早点遇到他就好了,赛琳娜抚着手中的笛、箫,心中五味陈杂,她再如何觉得柯顿有趣,有魅力,也不可能去抢挚友琳娜的未婚夫,更别说她是被找来帮忙的。只是她也发现,就算是琳娜和柯顿之间,要从朋友变成恋人也很难,一个下午的时间里,柯顿的每句诗句,每首歌曲,都带着一种缥缈清冷,倾述着他对某样事物的追求,那件事物,像是剑术,却又不是,毕竟剑术不会如花瓣上的露水般,伸手时却稍纵即逝。

这样一个追求着好似虚无缥缈事物,都内心无穷坚定的人,得要多深的套路,才能让他看上自己一眼?恐怕多深都不行,就像他引诱自己伐树制琴时说的那句成语一样,这叫对牛弹琴。

牛只想吃草,他不想听琴。

唔...看着礼钺离去,惆怅的赛琳娜想着牛吃草的问题,忽然停下了脚步,为什么不能强迫牛听琴呢?

想起之前礼钺听到自己哥哥后果断认怂的反应,她眸光一亮。

牛想吃草,不想听琴,那就打!打到半死!强迫他听琴,告诉他如果不想被打死,这一辈子都再吃不了草,就乖乖地听琴!没问题啊!赛琳娜觉得自己的逻辑完美,等到琳娜真正失败后,再把自己的哥哥拉来试一试。

“你怎么回事赛琳娜!”,琳娜气冲冲地从花园后冲出来掐住挚友雪白修长的脖颈,“你抢我的人!折我的枝!还要砍我的树!太过分了!”

“...咳..你先...先放...手!”

琳娜放手抱臂,握紧拳头在她脸前挥了挥,警告她不仅要解释,还要说实话。

“不是你这么计划的吗?”

“我计划?我计划让你虚情假意,结果你看看你现在自己的神情,都快郎情妾意了!”,她狠狠在赛琳娜腰上揪了一把,“我要是再不出来,你们就快花前月下,洞房花烛了!”

“你计划的躺床上,我还没躺呢....”,赛琳娜痛哼一声,气愤道。

“床?你还想躺床上?”,琳娜气得七窍生烟,“计划?没计划了!计划终止,结束!今晚你跟我睡,哪也不许去!”,说着她就从赛琳娜怀中抢走了笛和箫,气不过又在她腰上揪了一下,抓住她的手就往回走。

“喂!动手就动手,不要抢我东西啊,那是柯顿送我的...”,赛琳娜委屈弱弱地抗议道。

“哈?你弄清楚一点,这是我未婚夫送你的,你有本事再说一遍?”

“太过分了琳娜!太过分了!”,赛琳娜嘴上说不过,动手夺笛不成又挨了两下,大喊道:“你不仁我不义,你等着,咱俩谁也别想好过!”

另一边则是别样的忧愁。

【任务完成度:1/2】

礼钺想起任务的事,看着眼前这个1字,心中万分不解,把青衣叫了出来,她看得亦是满脑问号。

0他们都能理解,2他们都能接受,可这个1字,就很费解了!

难不成是薇薇安喜欢上了凯尔文和斯蒂芬中的一个,那为什么呀?凯尔文和斯蒂芬当时都在场,他俩都是那品性,长得也不分伯仲,这矮子里也拔不出高个啊!

“要不你去问一问?”,青衣拨弄了下青丝,飘上飘下,把这个1字翻来覆去地看,“光想是想不出什么结果的。”

“我问谁啊?问薇薇安?”,礼钺翻了个白眼,“问她是不是喜欢上我的两个朋友了?”

“嘛,不就是莽嘛...你最擅长了!”,青衣说着不知是夸奖还是嘲讽的话,笑道:“莽一次也未尝不可嘛。”

“我莽你个头。”,礼钺翻了个白眼,“要是少女被说中心事,一时惊怯,这1归零了怎么办?我上哪哭去?”

“唔!有了!”,青衣碧眸一亮,“你傻呀!找个女孩子去慢慢套不就行了吗?说不定还能把朦脓的情感给坐实,顺便买一送一呢!”

“买一送一我可不敢想,条顿税太贵了。”,礼钺顿了顿话语起身,“不过找个女孩子试探倒是个好主意。琳娜不行,我只能找劳拉了,跟她说一说凯尔文和斯蒂芬的事,想必她愿意帮忙的。”

......

“唔,只要你不怕我帮倒忙的话,我愿意的。”,劳拉笑着给柯顿添了添红茶,自己也举杯呡了一口,“真是羡慕你们三个男士的关系,比我们五人间还要好,再加上你和琳娜婚约的事,我反倒觉得有些孤单了。”

“别胡说!我和凯尔文、斯蒂芬可一点关系没有!”,礼钺满脑黑线。

“口是心非。”,劳拉明显不信地笑了一声,“你现在不就是在为他们的事帮忙吗。说起来....”,劳拉伸出指尖点在红唇上思考道:“...我今天早上听到有人给你们三人起了称号,好像叫“浪荡三剑客”来着。”

“噗....”,礼钺半口红茶直接喷了出来,还有半口呛得心口疼。

“啊....”,劳拉有些慌忙地拿出手巾擦了擦桌子,顺便拿擦了桌子的手巾给他擦了擦嘴角,“你不要生气,我只是突然想到,顺口就说出来了,绝对没有鄙视你的意思。”

礼钺脸色苍白地放下茶杯,开始指拈莲花。

“啊啊...这个手势!”,劳拉惊喜笑道:“我知道!你光着身子跪在赌桌上时用过的!”

礼钺指尖一颤,仍是坚定地拈了下去。

只留青衣在脑海中尖叫。

“快跑啊!礼钺!这人是纯良白,天然黑!你对线对不过她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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