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无怨无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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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默契,岂是赵瑀和秦曙能明白的了的?秦妈妈笑而不语。一切了然。

由于工作尚未处理的好,还有就是香瞿玲一个人在家,着实让秦曙有点放心不下。冬天的香瞿玲总是不喜欢太过臃肿,又怕冷。来例假又疼的难受。算着日子就在这几天。

于是秦曙借处理工作之故,离开家,回了静海小区。一进家门,果然便瞧着正躺在床上的香瞿玲,脸色有些苍白。看来还真是被自己猜到了。准确是计算出的。但是香瞿玲来那个的时间总是有些不规律,这样秦曙也只能猜了。

“宝贝,是不是很难受?”秦曙说着,不断的搓着自己的双手,希望在双手热了的时候能帮香瞿玲捂热下腹。

“你回来了?”香瞿玲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,而后只是看着秦曙。

“嗯!宝贝。你等会。我去给你煮晚大枣姜汤。”说着起身便直奔厨房而去。

香瞿玲在朦胧中睡过去,睡梦中,似乎有个暖炉正在为自己取暖。忍不住又往前靠近一点。旁边的秦曙只得将香瞿玲搂紧,将温热的大手放到香瞿玲冰凉的小腹上。希望能为她缓解疼痛。

一连着几天,香瞿玲请假呆在家中,秦曙除了工作,就是在家照顾着生病的香瞿玲。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。只是不知道能否得到,哪怕一丁点香瞿玲的珍惜。

秦曙无怨无悔。到最后都愿意相信,其实她曾经是有那么一刻是,真的想要好好的在一起。

赵瑀每天带着画架和笔,游走于瀛洲各个不错的建筑。似乎是想要将这座城市的全部都刻画在脑海之中。

艾雪自那日之后,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,仿佛丝毫未受到小百合那日挑衅的影响。该吃吃,该喝喝。有时间还会叫上小翠和玲玲出入各种场合。

她们二人也俨然成了艾雪的得力助手。玲玲因为老家给介绍了对象,正打算回老家。艾雪和小翠为她送行。“玲玲。回家之后,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尽管跟艾姐说。”

毕竟人都是有感情的,虽然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,但是艾雪很明白那种没有朋友的日子是多么无聊。小翠和玲玲是唯一可以称得上是自己的“朋友”的人吧。艾雪想。

看着小翠和玲玲抱在一起哭的跟个泪人一样,心里难免也有那么些羡慕。这样单纯的感情多好。只是人与人之间真的存在所谓的真正的“友情”么?艾雪不置可否。

她拿出一封牛皮信封递到玲玲的手中。“保重。”而后将身子背过去。

小翠不舍的抓着玲玲的手。“在家好好过。好好保重。有时间我会去看你。还不知道以后……以后会是什么样……”

“好了翠翠。平时都是我听你说。今天你也听我说一句。”玲玲拉着小翠的手往后多走的稍微远了几步。

“翠翠。虽说艾雪对我们不薄。但是,她毕竟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以后的路还是走的平平淡淡的好。”玲玲咂咂嘴,继续说,“你不记得那个男人了吗?那个男人看起来并不简单……”玲玲将话说一半就转了话题。

她知道,小翠是听进去了她的话。“翠翠,好好照顾好自己。要是外面的世界真的不适合你,你就回家,或者去我的家乡找我都行。记得我说的话。”

玲玲胡乱的抹掉脸上残留的泪水,朝着不远处的艾雪喊,“艾姐。多保重。您的恩情,玲玲会一直记得的。”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。

艾雪始终没有转过身,眼底的哀伤,又有谁能读懂。直到小翠来到身边,艾雪才缓缓的回过神。“走吧。”

小翠皱着眉头,不知道是否该将自己刚想起来的事情告诉她。“怎么还不跟上?”艾雪极少有耐心的又叫了一遍小翠。

小翠跟在艾雪身边久了,也算得上是机灵。于是马上应声,来了。心想着,还是等有时间再告诉艾雪好了。

明风眩,每日除了整理堆积的跟小山的文件,就是关心着正在明氏按部就班工作的明伟。只是让他头疼的是,明崇刚,似乎在里面也不老实。总是想着各种办法。

这不又是“自杀未遂”被保外就医。索性是捡回了一条命。明风眩倒是不关心他的死活,他关心的是要他生死听天由命。

当年事情的真相,他是调查清秦了。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如此赶尽杀绝,却唯独留下自己。明风眩不断的揉捏着眉心。

“除了这些,其他的呢?”良久之后,明风眩淡定的坐下询问着旁边的人。

“一切都按照计划一步步的进行中。似乎老天都在帮我们!呵呵……”黄秋石左手夹着一只雪茄,右手不断的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。

“哦?”明风眩一副狐狸般的精明,大概也猜出了个七八分。

“似乎是看过了。正好的是秦曙和赵瑀又接到了部队的体检合格单。这就意味着,一切将……”黄秋石露出得意的笑脸。显得更加阴森,亦或者平时看惯了他大笑的表情,突然看到,指不定会感觉到害怕。

这些无疑是好消息。相比于明崇刚的事,算得上是值得开心的。但是明风眩的笑容似乎有些苦涩,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感觉开心不起来,特别是一想到秦曙去集训的部队,有可能会遇见她。

“怎么了大明?不开心?”黄秋石不明白,这样得来去不费功夫的捡到了大好便宜,怎么明风眩不开心。难道有心事?

“没什么。就是想到往事,心里有些难过罢了。”这无疑是明风眩的推托之词。

黄秋石知道他肩上的担子太过沉重。这一路走来,明风眩的确吃了不少苦,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,甚至将自己的感情淹没掉。这些黄秋石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
“大明!”黄秋石起身拍了拍明风眩的肩膀。“我这辈子觉得最对的一件事,就是认识你这个兄弟。”

两人握紧彼此的手。对碰了一下肩膀。相视而笑。这就是兄弟情深,不管未来的路平坦还是布满荆棘,他们都愿一起并肩作战。

眼看着秦曙的生日就开到了。也就只有赵瑀一个人在着急。香瞿玲只是“哦”了一声之后,就没了下文。“我说,他可是你男人。你打算怎么给他过生日?”赵瑀有些憋气。

“随便。你们看着过吧。我最近总是睡眠不足,而且第二天还要起来上班。这天气也不好。不是下雪就是大风,弄得心里不舒服……”

香瞿玲还没说完,就被赵瑀硬生生的打断了。“心情不好?睡眠不好?这都是理由?不想我说什么都是白搭。”

说完赵瑀气冲冲的走出家门。留下香瞿玲一个人在家。香瞿玲无所谓的晃了晃脑袋,继续睡前面膜。

赵瑀一个人走在冰冷的街道上,感受着寒冷的气压,却没有心中的愤怒来的冷。也不知道秦曙那小子是哪辈子倒了霉,这辈子受这罪。气死我了。“啊……”

黑暗寂静的冬日夜晚,赵瑀大喊着,似乎要将心中的不愉快化作气息吐出去。慢慢的溜达着,不知不觉中,就走到秦曙加班的地方。最后的几天,他还不忘这工作。赵瑀是服了他。

晚上十一点了。赵瑀看着时间,不断的朝着里面望去,希望能看见秦曙从里面走出来。这个点了,大多数的店铺早已经关门了。赵瑀感叹,不知道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,去哪里给秦曙找生日蛋糕。

“段子?你怎么?”秦曙看着站在路边灯光下的赵瑀,吃了一惊。

“什么怎么?事都办完了?”赵瑀不耐烦的问着。

“办完了!一切完美收工。”秦曙看起来心情不错。

“你满脑子除了你家香瞿玲之外,就是钱、钱、钱。还能不能记点其他的事情?”赵瑀简直无语了。拖着秦曙就往前走。

“段子,不回家?我们这是去哪?”秦曙不明白。

“给你过生日!”赵瑀简短的回答。脚下依然不停。

“你瞧瞧我这脑子,都忘了。这大冷天,去哪过呀?要不算了?”秦曙怕赵瑀为难。

“屁话!赶紧跟上。”赵瑀先是走到一家小卖店门前,一个劲的敲门。

“段子,算了。人家都睡下了。”秦曙制止不了赵瑀。

赵瑀似乎并不打算放弃。一个劲的敲门。直到门打开,走出一位老人家。“老爷爷,可以麻烦您卖给我一支蜡烛吗?真的不好意思。我愿意出十倍的价格。”

“没有,没有……别再敲门了!赶紧走。”老人家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,想着把门关上,不料赵瑀先一步将胳膊卡在门缝中。

“老人家,拜托你了。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要过生日,但是其他的大超市已经关门了,拜托您了,您就卖给我一支吧。”赵瑀乞求着。

秦曙想着给香瞿玲打个电话,不料香瞿玲却说,秦曙,你有病啊,大晚上不睡觉打什么电话。率先讲电话挂断。秦曙隔着几步远,看着为了自己过生日,而不惜求人的赵瑀,心里说不出来的感动。

如果香瞿玲也能陪袭击过,那该多好!秦曙这么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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