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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豪强要武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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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十章豪强要武装

  哪个老板也不简单,要不人家是老板呢。

  “老爷小声些。”许从义赶紧看看门外无人,才把门关紧了。“老爷当心烛光有影。”许知远听了,赶紧装着虚弱的样子,到床上躺下。

  “再装些个时日,等那些牛鬼蛇神都跳出来,等家里的内鬼不再躲藏了,咱杀他个干干净净!这口气才喘息的痛快了!”

  “也是苦了老爷了,害的大公子和夫人日日担心,快了。他们这就憋不住了,那昏官挑唆黄、胡、林三家意图瓜分咱家。又勾结二老爷做内应,就等老爷彻底倒下。现在就等他们最后一击,咱们彻底抓住他们通匪的证据,就能一举拿下啦。”许从义一边收拾地上的水迹,一边说道。

  许知远道:“探查清楚了?这些日子他们盯得咱太紧了,啥也干不了,快说说他们到底怎么布置的?”

  “这次三大家族拼着血本各出一二百精锐家丁,加上山豹子胡奎的五百多悍匪。还又打探到胡奎招募了一二千流民,就等着咱们最后一次进货了。”

  “濠州掌兵的都尉们听话的有几个?”许知远问道。

  “一来安抚使看的严格,二来他们也在押注,谁赢了他们帮谁。”

  “银子都喂了狗了!吃一堑长一智。这次咱吃了大亏,以后咱们也练兵,城外的庄子选拔壮丁,怎么也给我编练出五百人来。”许知远一直自得的就是看人的眼光,这次受到的打击却是不小。

  “老爷是说编练甲士?”

  “对!以后咱家的不是家丁,而是甲士!等咱编出五百甲士,就凭濠州那几个烂兵,能挡得住咱?”

  “老爷,五百甲士太多了。藏不住的,万一走漏了风声,可就是大兵压境了。别看濠州的兵烂了,可是蚁多咬死象啊。”

  “那你说怎么办?等到事到临头再像现在这样到处求援?”

  “老爷,这次咱们的家丁损失颇大。不如先训练些个壮丁补充,再跟各地的管事们的精锐调回来些个,先凑二三百人分撒到城外各个庄子里训练,再和明面上的百十个家丁轮换。然后秘密打造铁甲,等时机成熟,一个精锐带领十个壮丁,就是三五千人马啊。”

  “如此一来不但节省了粮饷,还滴水不漏。只要铁甲藏好了,就是他们发现了人丁,也告不了咱们。”

  “对,这个办法好。藏兵于野,谁也查不出来。”许知远愤愤难平的说道:“都怪这些个昏官,让咱不得不出此下策。好好的人不当,去当贼。嗯!还是怪我,大意了。”

  “咱们现在能集结多少人马?”许知远问道。许从义答道:“江湖上肯帮忙的,这一冬天我能找来的都找来了,就这四十来个。家丁除去损伤的还有一百多人,再凑上车夫能有三百多吧。”

  “不过这些江湖人单打独斗是个好手,三五人结阵也可。若是千八百冲杀,可能力有未逮。不若再从庄子里招募些个,壮壮声势?”许从义琢磨了一下说道。

  “那些车夫、庄丁没有见过血,有什么用?倒是那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家伙,钱收的痛快,一见我势弱,便不来了。等我过了这个坎儿,定要和他们秋后算账!”许知远又是一阵气磊。

  许从义又说道:“这些江湖上的兄弟还有些徒子徒孙,加起来也能有一二百人,都是见过血的。这样下来也是够用些个。三大家族的家丁和土匪也不懂军阵,咱们不太吃亏。”

  “好,成败就在此一举。等咱过了这个坎儿,这些兄弟都不要亏待了。以后吞了三大家族的生意,都分润一些给他们,也不枉这次前来助我。”

  “还是老爷仁义。”

  “对了,你对李二郎怎么看?”

  “是个聪明人。”

  “怎么说?”许知远好奇的问道。

  许知远道:“今日宴会,老爷言语试探他,他回答的彬彬有礼,完全不像个山野小民。后来又夸赞他,说他是淮西第一,看看他是不是个莽夫。”

  “却被他机智化解,不但没有得罪人,还显露实力,镇住了诸位好汉,所以这个李二郎很聪明。”

  “不错。”许知远点头道:“不光是聪明,关键是他懂得练兵。”

  “练兵?”许从义有些好奇。

  “还记的那日他在他们庄子里的蹴鞠吗?”

  “那算什么蹴鞠,门框那么大,踢起来跟打架一样。”

  “不错,那蹴鞠被他改的面目全非,但是你发现没有。那两队人,一方正好十一个,刚好是一什人马。在场上前锋后卫分的清楚,每一队人都有一个能服众的什长。玩耍之中配合默契,还锻炼的体力。”

  “要知道,不说现在濠州这些烂透了的府兵。就是当年我在边关见的边兵,也不过是三日一小操,十日一大操。就这还是精兵,你在看那些纨绔子弟平日里是什么德行?那些村民平日里什么德行?”

  “经过这蹴鞠之法,一个个生龙活虎,体力充沛。只要发下兵器,见过几次血,就是难得的好兵。”

  许从义听了,便道:“还真是,只是这李二郎用起的好了,是个大助力。用不好,为祸更大啊。”

  “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若是整天怀疑来怀疑去的,那个兄弟肯将真心给我,我对他好,比过别人对他好,他一个小子还能背叛我不成?”

  “那是我多心了,只是他不同那些江湖人,以后怎么安排还请老爷示下。”

  “你说怎么安排?”

  “我认为,这李二郎的武艺是好的。只是不能骤得高位,还需要历练好了。一来看看能不能战阵厮杀,二来也能看看他是不是个轻狂的,同时也能安抚老人的心。否者一个刚来的山野小子,一来就后来居上,恐怕不服啊。”

  许从义又道:“咱家的职位分为金、银、铜、铁四级,家丁佩戴木牌的就不算了,现在佩戴金牌的现在不过我一个,还有张总管一个。银牌的大部分是一方管事儿,剩下的就是铜铁两级武职教头。不如给他个铜牌教头,不高不低,看他反应如何。”

  “好,就依你。袍服腰牌给他,器械随他取用。锁子甲,办事儿的时候也给他一副,这是个人才,别折了。”

  “这个没问题,只是这次出去人手吃紧,家里留多少人?”许从义问道。

  “你都带走,一个不留下。我就是要唱一出空城计,等他们进来。”

  “大公子……”

  “老大留了家里,他走了,那些人不放心。这次还是你带领,你全权负责。”

  看着还想说话的许从义,许知远道:“行了,就这么办。咱们那一边儿出了事儿都要完蛋,何不把力量集中起来,老子就不信,现在他们在濠州城里动手!”

  “行了不要说了,我困了。”

  许知远这边蒙着被子睡了。许从义边上打了个地铺,夜里也是不离开。

  李宗嗣头昏脑胀的醒来,睁开眼睛一看。咦?缎子面儿的被子,身子下面铺着厚厚的皮裘,软乎乎的,暖烘烘的。还有一点儿热,四周打量了一下,古色古香的房屋,干净整洁。地上青砖铺着,床边儿的上高凳上还有绿植,壁桌上放着瓷瓶,墙壁上还有古画。画的山山水水,看不懂。

  李宗嗣的的脑子有些个不清楚,我这是穿越了?等会儿?我不是早就穿越了?琢磨了半天,哦!这是人家许大官人家里。

  看了看窗户,感觉亮堂堂的。哎呦,这是日上三竿了吧。还不让人家笑话死?该死的酒,以后要少喝。

  李宗嗣掀开被子,身上的衣服没换。有些失望,没有香喷喷的小丫鬟换衣服,差评!等会儿?就是有,我也醉的不知道啊,万一是家丁,那不就是吃亏了?

  这边正瞎想着,听到敲门声。“二郎兄弟可是醒了?”听声音像是许从义。

  “醒了醒了”李宗嗣赶紧开门。却是许从义拎着一个包袱“二郎兄弟可算是醒了,敲了好几回门了。”

  李宗嗣不禁羞红了脸:“真是罪过,让您笑话啦。”

  “喝醉了,睡个几天几夜又有什么事情。”许从义大步流星走进来,把手里的包袱放在桌子上摊开:“这是咱们许家的袍服,还有腰牌,你先试一试合不合适,你带来的行礼放在柜子里,平日里用不着的。”

  李宗嗣一看,却是一领青蓝色的劲装,唐朝圆领衫样式。黑布樸头一顶,边上还有花纹。护腕两个,黑色靴子一双。底子是硬皮子做的,巴掌宽的皮带一条,用的铜扣。上面有孔洞挂带,却是用来佩戴饰品刀剑用的。

  李宗嗣这边换装好了,头发用樸头扎紧了,后边飘着两个小带子,跟海军似地。洗漱一番,又找出自带的野猪毛牙刷,不用他们的柳树枝儿,沾着青盐连牙齿舌头都刷了一边。看的许从义直搓牙花子。

  “二郎兄弟这是……”

  “哦,牙刷。小时候杀了一头野猪,鬃毛硬,正好用来做牙刷。”

  “牙刷?我来看看。”

  李宗嗣把牙刷递给他,许从义接过来,观察了半天:“果然奇妙,是个好玩意儿。”说着又往自己嘴里捅了捅,李宗嗣满脸黑线,完了,要不得了。

  “果然好用,这下就不用把嘴捅的流血了。”说着依依不舍的想还给李宗嗣。李宗嗣赶紧道:“不要了,给你了,你可以仿照着自己做。”

  “哎呀,这个……多谢二郎兄弟啦。”许从义眉开眼笑:“二郎兄弟穿上这身儿果然一表人才。来咱们先去用饭食,我顺便给你讲讲咱许府的规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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