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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章吃人嘴短 拿人手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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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六章吃人嘴短拿人手软

  若是有人总是给你送礼,那肯定必有所求。

  “从义,哪里的的话?难道那大虎不是李兄弟打杀的?”许知远面色有些不悦:“旁人见了那畜生站立起来都艰难,谁敢上去打杀,就凭这份胆气,也是当世豪杰”。

  许从义道:“李二郎,可敢与我打斗一番?是不是豪杰,手底下见个真章。”

  “从义,这是干甚。”许知远呵斥了一句,又与李宗嗣道:“哎呀,我这兄弟是个莽撞的性子,我来不过是看看打虎好汉,却是让二郎见笑了,回去便管教他。”

  许知远面带羞愧,好似许从义让他下不来台。

  李宗嗣那里还不明白,这二人一唱一和不过是想和自己比试一番。直说就行了,还拐着弯儿。李宗嗣想了想自己那个年代,好像有钱人都一样。

  “咱就是有把子力气,这位大哥好斗,那就献丑一番。”李宗嗣心想不就是打架么,咱怕过谁来?需赢得好看些也要慢些,咱这农家乐说不定还能引来濠州的客人嘞。那是多少小钱钱啊!这就离买车买房,妻妾成群的目标不远啦。

  众人一看又有好戏,便马上围成一个大圈。梁兴狗腿子一般的把长枪献上,却被周文广推开:“哥哥,这次需用我的。”李宗嗣一把接过“好这次就让周兄弟这枪发个利市”。

  周文广洋洋自得,就好像后世的追星族一般。

  许从义站在场上,仓啷一声拔出长刀。只见这刀浑身漆黑不见半点光亮,舞动几下便发出阵阵龙吟,一看便是宝刀。

  李宗嗣也是摆开架势,心道我这枪不过是纨绔子弟玩耍的。拿着轻巧,若是让这人一刀斩断,免不得丢了面皮。丢了面皮是小,耽误挣钱可是不行。

  我需用个‘截’字诀,再加个‘快’字诀。斗得要漂亮,不能让他把招式打出来。

  于是这边站定了,叫了声“动手吧。”

  许从义可不是客气的:“小兄弟,小心了!”

  这刀法讲究环头贴背,注重劈砍。许从义又是常年刀头饮血,这杀气一出,周遭观战的也是一阵心悸。李宗嗣前生今世也都是见过血的,怕死还练个什么武。许从义只是让李宗嗣重视,杀气还压不倒他。

  李宗嗣一枪刺出便是抢攻,管你几刀劈来,我只一枪刺去。枪枪不离许从义手腕、咽喉。忽地又抖出一团枪头,碗大的枪樱,让许从义眼前皆是红影儿。

  许从义也是老刀客了,若是劈砍人物,便是用刀锋。防守便是用刀背,再好的宝刀与钢铁劈砍,时间一长也要报废。

  才一交手,许从义便知道托大了。这李宗嗣的枪法极快,每次招式还没有使出来便被打断,想贴近去,李宗嗣有仗着灵巧,瞬间拉开距离。

  又想砍断李宗嗣的枪杆,可每次都被枪头磕开,震得许从义双手发麻。

  常人交手,兵器相交。不是我拨开你,便是你拨开我。哪知道这刀每次磕碰在枪头上,都犹如劈砍礁石一般,那里拨打的动?许从义心里不忿,我行走江湖几十年,难道真就不如这一个毛头小子?难道天赋真的比努力更重要?

  交手几十回合,旁人看打的热闹,打的好看。却不知道道许从义苦苦支撑,许知远看到汗水已经从许从义的额头冒出来了,那里还不知道他已经输了,现在不过是在强撑罢了,再看李宗嗣面不红气不喘,好似玩耍一般。每次要逼退许从义的时候,便收招防守,引许从义来攻。许从义攻过来,李宗嗣又将快速将他逼退。

  就好似一个人拿着小棍儿挑逗螃蟹一样,任你张牙舞爪,也奈何我不得。

  “天下竟出了这般人物,天下难道真的有变?”许知远暗暗的说道,不管如何,趁他微末定要结交一番,将来必有大用。

  “小兄弟,好俊的枪法。”许知远大赞了一声:“不知加上我,小兄弟可敢斗上一番?”

  李宗嗣手上却是不停“怕你怎的,且打来!”

  “好汉子!”

  “老爷不可……”许从义却是大惊失色,

  “你且闭嘴!”许知远大喝,从随从手里接过长刀。

  许知远这刀乃是长刀,乃是马背上用的长杆大刀。刃如秋霜,冷气森森。这边许知远拖着大刀加入了战团,围观的众人激动的不住的喝彩,平日里那里见过这般龙争虎斗。

  许知远一交手便知道李宗嗣的分量,但是也不怵。舞动开来当即场上犹如打铁一般,李宗嗣也是好久没有遇到高手了,但是,来了这世上,除了那只大虎,目前还没有谁能威胁到他。

  又交手几十回合,许从义已经体力不支,气喘吁吁。李宗嗣却是奋起了精神,这个许知远是个高手,但是力量还是不及他,全凭刀法精妙,每次劈砍都势若千钧。

  “且住了吧”许知远跳出战团,拄着长刀,面色有些发红。许从义赶紧扶住“老爷……”虽然喘息,可眼神里却是不住的担忧。

  咳咳咳!许知远实在忍不住,不住的咳嗽。李宗嗣也是收住枪势“大官人可是身体不适?”

  “说来可笑,年轻时候常与人争斗,伤了身体,这些年一用力便是这般。”许知远喘息定了,有些遗憾的说道“不能与小兄弟斗个痛快,真是遗憾啊。”

  许从义想说些什么,却又叹了口气。

  “若是大官人与我这般年纪,恐怕今天我是难逃一败了”李宗嗣也得给许知远个台阶下,还希望他能光顾自己的农家乐呢。

  “败了就是败了,那里那么多借口。”许知远傲然道:“下次再来当与小兄弟马上分个高低。”

  李宗嗣有些尴尬:“家境贫寒,不会骑马,若是马上争斗,我却是要认输了。”

  李宗嗣上辈子骑过马,不过是去大草原上玩耍的时候,在牧民的牵引下走马而已。也是听牧民讲解了骑马的要素,三个字儿,天天骑,习惯了就是老司机。

  许知远恍然大悟一般:“却是我疏忽了,大丈夫岂能无马?我这坐骑便赠给兄弟了。”

  说着便牵过自己的大黑马,把马缰塞进了李宗嗣手里。不容李宗嗣拒绝,便大步流星的骑上一匹备马。领着随从绝尘而去,李宗嗣招呼不及。

  李宗嗣有些呆滞,‘许大官人,这这这……养不起啊!’一匹马吃得把他家吃到解放前啊,这可是战马,不是寻常的驮马。听说要吃豆饼,鸡蛋,半夜还要加草料,连个安生觉都睡不了。吃草料不能有露水,还要钉马掌,修理马蹄子……哎呀!我又不能杀了吃肉还不能卖了,要不然就没法做人了。

  看着许知远的背影,李宗嗣都快哭了,你是给了我个祖宗啊!李宗嗣心道‘其实我喜欢步兵!有马的都是异端。’

  梁兴等人还以为李宗嗣感动坏了“整个两淮地界谁不知道许大官人豪爽,有个及时雨塞孟尝的的称号,这番赏识兄长将来必有提携。”

  梁兴、周文广这些纨绔子弟那里知道李宗嗣的苦楚,他们只管骑马,不管喂马的主儿。

  “二哥不会骑马,这番需得拜我们为师傅啦”周文广是个跳脱的,怪叫一声。李宗嗣一个勾拌摔了他一跤,都是相熟了的,打打闹闹也是不计较。

  大伙儿围着这马转悠,不住的感叹‘好马啊!’只见这马浑身漆黑不见一根杂毛,四蹄雪白又如黑龙踏雪之势。

  真如书中说的一般:头至尾足有丈二,蹄至背高有八尺。海碗大的蹄子头细颈高,四肢修长,体型优美。鼻孔粗大,毛皮亮泽且皮薄。这就是上等的战马,沙场上的王者。

  李允平、李允安兄弟两个此时就是李宗嗣的铁杆粉了,害怕马不敢亲近,有想上去骑一骑,抓住李宗嗣的衣角,不住的摇晃。

  “骑马可以,你们得去给马割草。”李宗嗣说道,兄弟二人道:“二叔放心,这是应该的。”

  村里的人问道:“这马能耕地吗?”周文广不屑的回答道:“耕地?这是战马!不会耕地。”又跟李宗嗣说道:“二哥需得先学习马语,让这战马能卧倒、不鸣、跳跃,与人厮杀方能站的上风。”

  这些李宗嗣听说过,战马最主要的就是能通人性,听话却又暴力。普通的马撞到人可能会停下,战马不但不会停下,还得踩几脚。

  李宗嗣的知识储备很足,来了这个世界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全靠回忆上辈子刷到的知识了。所以对什么都是略懂,略懂,仔细一钻研,又啥也不会。

  却说傍晚大家伙散了,李宗嗣牵着马,兄弟二人骑在马背上优哉游哉,好不欢喜。

  到了家里也是一阵惊奇,等听说这马不能耕地,李顺急眼了“那养它有啥用?”李宗嗣道:“实在推辞不得,平日里辛苦一些便是了。”

  李顺不甘心:“要不试一试?”大嫂赵氏却是通情理的:“人家许大官人赠与的,平日不好好好对待,便是轻视了人家,到时候来看,那不就是得罪了人家了?”

  大哥李宗岩也是喜欢马的,小心的摸着马背道:“孩子骑马我不管,你需得看好了。可不能到马后边去,踢了下身可不得了。”

  李宗嗣赶紧道:“大哥提醒的极是,只是搭建个马棚还需要大哥搭把手的。”

  李宗岩道:“院子大,明日便去寻些材料。”

  “马还没有喂,需要些个粮食,干草。”

  “干草有,柴火垛后面就有,粮食却是不行。”

  “我有钱,今日先给些,明日去韩庄主那里卖些个陈粮。”

  “也罢了,只此一次,今年年景不好,粮食金贵。”

  李宗嗣把马的鞍子解下,把马喂了,半夜又加了回草料。

  过了三五日,又来了一队人马,赶着大车。找到李宗嗣家。说是徐大官人上次走的匆忙,才想起来二郎兄弟不会养马,便让我等送来草料银两。

  这些人把大车卸下,把十两银子放到堂屋,连口水也不喝便走了。

  ‘你说我养不起就行了,还不会养马’李宗嗣心道。

  又过了十几日,还是那批人送来一车布匹,颜色各异。领头的道:“大官人怕二郎兄弟骑马衣衫磨损却是罪过,让二郎兄弟撕扯着用便是。”

  又过了几日,来了个马倌,说是要交给李宗嗣怎么修理马掌。

  李顺看着李宗嗣道:“那许大官人是想要你的命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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