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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27章 叶琳遭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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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一边叶琳那里,自那一天又过了两日病情才稍微好转。

病来如山倒,叶琳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向健康的身子这一次病的会这么严重,她连续烧了两天,体温退了又涨,病情来势汹汹。

白亦澜始终照顾着她,偶尔给这姑娘喂喂水,开始的时候也没怎么做好,但是后来就熟练了起来。

毕竟一国太子,哪里伺候过谁。

只是在白亦澜的心里始终忘不掉她那日喊的一个名字,苏翊。

他也不知为何这样,总归就是挥之不去的,这让他十分不悦,但叶琳病的实在重,白亦澜就是再怎么在意,暂时也拿她无法。

祁言就在一边看着自家殿下守在叶姑娘的身边,他的心情十分复杂。

殿下的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看似和平日也无差别,但也许殿下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眼中那两分化不开的担忧,虽然时时也有几分冷意。

嗯……叶小姐醒来后可能要遭殃了,也怪她自己,谁让她在身边都有了人以后还敢乱喊别的男人的名字。

祁言想了想,不免生出一丝同情。

由于叶琳病了,所以并不知道这其实两天发生了很多事情。

孕妇的死亡的案件在殿下的暗中介入后,经过大理寺卿与当地知府的合力破案后已经有了结果。

当初被醉仙楼掌柜威胁的民众,也纷纷站了出来。

悦来酒楼投毒之人已经被逮捕,醉仙楼掌柜以及一众参与过此事的人,也根据他们大魏的律例做出了相应惩戒,离开了醉仙楼。

不过这一切叶姑娘都没有亲眼看见,这一点殿下估计也挺惋惜的,毕竟她是那么在意这件事情。

……

叶琳是在这一天的午时醒来的,烧已经退的七七八八了,只是醒来的时候还有点虚弱,然后她看见床边某位面无表情的的大爷正看着自己。

叶琳眨眨眼,一脸的迷茫。

不是,这是怎么了?

她睡了多久?

是白亦澜一直在照顾她吗?

她刚想问他,白亦澜就瞥了她一眼站了起来,走出了她的屋子,那态度就好比她是个让人看了眼疼的玩意儿似的。

叶琳十分无语“……”她哪里招惹到他了吗?

在叶琳还没弄清状况的情况下,一场毫无声息却充满硝烟意味的冷战拉开了序幕,然而这只是叶琳单方面感觉到的,大致情况如下——

大病初愈且脸色苍白的她看白亦澜心情似乎不太好,特意端着杯刚沏好的茶到她的面前,态度十分友好的拍起了马屁:“这位英俊潇洒、芝兰玉树、俊朗无双的爷,小的给您沏茶了!”

而白亦澜却只淡淡道:“不渴,不需要。”之后转身,看也不看她一眼。

叶琳虽然一脸莫名,但她忍了,她只当自己病的时候太难缠把她们白大爷惹烦了。

后来叶琳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,再次特意准备了一桌子的菜,殷勤道:“爷,用膳。”

白亦澜拒绝:“不必了,不饿。”

叶琳的嘴角抽了抽。

她真是搞不明白了,他到底怎么了?

祁言暗中看到了这一切,殿下和叶小姐当局者迷,但他这心里明镜儿似的,殿下这是吃醋了吧。

祁言有了这么个想法之后也被自己给吓到了。

毕竟‘吃醋’这个词和他家殿下的气质真的是太不相和,尤其还是与一个不曾见过,不知底细的人吃醋……

白亦澜也不知为什么,一想到叶琳睡着都喊着其他男人,便连看她都不怎么顺眼。

叶琳忍了一次、两次也罢,可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换来他的一次又一次无事,终于没了耐心。

大半夜的,叶琳躺在床上越是想着今天的事情心里越不是滋味,叶琳想了想还是气不过,毕竟就算她生病的时候做错了什么,她也不是故意的呀,而且她都那么诚信的表达了歉意,白亦澜这么对她实在是有点不公平。

她突然从床榻上坐起,走到了白亦澜在的那间屋子。

“谁!”

谁知叶琳还没靠近他的床边,闭眼假寐的白亦澜突然睁眼,他的警惕性实在太强,叶琳还没做什么就被他擒住,整个人被摁在床榻之上。

叶琳一直以为自己的体能已经很不错了,可在白亦澜的面前根本就是个战五渣。

“啊啊啊,疼疼疼,是我啊,我!”

这一摁,叶琳怀疑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
叶琳这才知道他们之间的实力有多么的悬殊,简直一个在天上,一个在地下。

白亦澜自然认得叶琳的声音,他皱眉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
叶琳的冷汗划过背脊,艰难地道:“我只是想来和你聊聊。”

她被白亦澜摁在床榻上,这姿势实在尴尬,她只能小声说道:“你能不能先放开我,很疼啊……”

白亦澜这才松手,得到了释放的叶琳翻了个身,看着天花板喘着气。

娘的,她差点以为要死了。

很快她满血复活腾地坐了起来,目光控诉地看着他:“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,我哪儿惹到你了,你给我说清楚。”

白亦澜瞥她一眼。

又是这种眼神!

叶琳现在最讨厌这个眼神了,她朝他扑过去,用恨不得掐死他的语气说:“我不管,你今天必须得要给我一个说法。就算是犯人,你要定刑也得说清楚犯了什么罪啊。”叶琳算是明白了,她客客气气地对他根本就没有用。

果然她白天就不应该去讨好他,哼,果然气势还是很重要的。

她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,在白亦澜的眼里根本就没有她想象的那种气势,倒是像极了一直炸了毛要挠人的猫儿。

见她这样,白亦澜毫无办法。

可她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,这姿势……

“你下去。”白亦澜无奈地道。

“不要!你得给我说明白。”叶琳不依不饶。

“下去。”

“不要!”

白亦澜叹息,虽然并不排斥,但还是将她拎了起来,放在了一边。

拎……!!!

叶琳傻眼了,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愣在了那里,呆滞地看着他。

白亦澜这拎她就跟拎小鸡仔似的?

那要是白亦澜有一天要杀了她,岂不是一根手指头都轻而易举了。

娘耶,这人好可怕。

所以她刚才做了什么?她这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啊。

叶琳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样,像个犯错的孩子坐得笔直,却垂着头。

白亦澜看着她突然乖巧的样子,嘴角不由的上扬:“你还会害怕?”

看着这个样子的叶琳,白亦澜想起了一种动物,浑身是刺,但除去外头扎人的刺,其实内在很软。

他心里那股子闷气一下散得一干二净:“好了,快些回去歇息。”

叶琳茫然:“你……不生气了?”

“嗯。”

看她这个样子白亦澜实在无法再生气,心里有什么地方在变得柔软。

他拿她,真是越来越没有办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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