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不愧是公子哥,到了哪里,都是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,睡得跟死猪似的,还真是对她放心呢!
许言莜将去菜市场买来的食材,分门别类塞进冰箱里。
而后,洗韭菜,敲鸡蛋,准备做早餐。
安钰诚躺在气垫床上,翻来覆去了一会儿,到底熬不下去了。
一股脑爬了起来,往厨房飘。
“嗬!”
许言莜被吓了一跳!
因为安钰诚突然从她身后冒出来!
无声无息的。
一张大脸凑到你面前,你不害怕吗?
“你有病啊?”
“呜呜呜,姐姐一大早就骂人,好讨厌。”
许言莜一阵恶寒,“没喝酒,少发酒疯!起开啦,不知道自己没刷牙,有口气吗?”
安钰诚的脸黑了,“我这么英俊的美男子,怎么可能会有口气!”
“您这样英俊的美男子也需要拉屎撒尿!”
安钰诚:“……”
原地转三圈,安钰诚咬牙切齿,“许小麦,一大早的,你还可以更恶心一点吗?”
许言莜瞥了眼安钰诚一觉起来,头顶翘起来的几率呆毛,噗地笑了。“赶紧去洗漱!不然,我就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给你的那些老相好们!”
安钰诚西子捧心,扁嘴,“讨厌的姐姐又冤枉人家!人家早就改过自新了,有道是浪子回头金不换!”
许言莜无语了。
安公子的表演欲又爆发了。
只是——
“你能不能别跟前跟后,很烦的好吗?我暂时还没有去马戏团工作的打算,并不需要人形小尾巴,谢谢!”
安钰诚摸摸鼻子,“好吧,我去洗漱。”
说着,他伸出爪子,飞快地揉了下许言莜的后脑勺。
“喂!”
许言莜气恼地瞪着帅气暴走的家伙,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。
安钰诚洗漱出来,还是顶着一撮桀骜不驯的呆毛。
许言莜扫了两眼,是湿的。
湿了还翘着,还真是倔强呢。
好可爱。
许言莜噗地笑出声。
安钰诚恼怒,“有什么好笑的?没见过这么有个性的头发吗?”
“之前还没真没见过!哈哈哈!就跟鸡毛毽子似的,老可爱了,哈哈哈!”
“笑个屁啊!”安钰诚伸手,使劲地压了压那撮呆毛。
许言莜看着他松了手,那撮呆毛又倔强地立了起来,笑得肚子都疼了!“困难像弹簧,你强它就弱,你弱它就强。”
安钰诚叹了口气,夹起鸡蛋饼,“所以,接下来,你打算怎么办?”
许言莜淡淡一笑,“无可奉告。”
安钰诚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蛋饼。
吃过了饭,许言莜指使安钰诚去洗碗。
当然,她自己也没有闲着抖二郎腿,将这几天盛产的垃圾装进袋子,一起拿楼下扔掉,顺便去买个东西。
她早上忘记了,看到安钰诚暴走,才想起来。
“安公子,我出门一趟哦!”
“喂!你又要把我丢下?”
“小区里的小卖部,怎么你要去帮我买单?”
“早去早回。”
许言莜去买了红花油,顺便又买了袋面粉。
反正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包些饺子。好吃,又省事,主要是也省钱呀!
许言莜单手拎着面粉往楼上走,隐约地听到争吵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?”
许言莜拍了下某位阿姨的肩膀,“你们在人家门口做什么呢?”
那位阿姨努努下巴,“自己听!”
“老桑,你今天要是把这钱拿去赌,我就剁了你!呵,你不给我活路,咱们同归于尽!”
屋里的桑大妈此刻正挥舞着手里的菜刀,威胁被她锁在屋里的桑大爷。
“我不是说了吗?我保证连本带息地还给你!”
“还你个大头鬼!十个赌博九个赔,你当我是傻子啊!老桑,算我求你了行吗?你把钱给我啊!这是我的养老金啊!我们两口子就指着这点养老金过日子了啊!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那儿子女儿都是不着调的东西!”
“我儿子不着调,我女儿不着调,还不是你没教好!少废话,开门!人家还等我呢!”
“把钱给我!”
“开门!”
许言莜蹙眉,“桑大爷什么时候开始赌博了?”赌博和毒品都是万恶之源啊!
“谁知道哟!听说把家里的那点存款都输光了,现在开始打桑大妈的养老金主意!这不被桑大妈堵在屋里了!”
“哎,桑大爷怎么会染上毒瘾啊!”
“要是我家老头子也去赌博,我也拿把刀把他剁了!赌博可是无底洞啊!”
站在楼道里的领居们议论纷纷,许言莜摇了摇头,上前去敲门。
“桑大婶,您开开门,我们帮您好好劝劝桑大伯好不好?”许言莜挤到门前,敲门,柔声安抚她。
“你们都走!别管我!”
“桑大婶,您先开下门,这要是急坏了桑大爷,闹出病来,难过担心跟着受罪的不还是您吗?桑大伯您把钱给桑大婶,好不好?”
“我是她男人,还不能花点她的钱了?我又不是抢她的偷她的,赢了钱,我就还给她!臭娘们,你给我死开啊!那边等着我呢!”屋里的桑大爷没好气地吼吼,“我们的家事,不用你们管!都该干嘛干嘛去!臭婆娘,快开门!”
“开你个头!今天你要是不把钱给我,我就剁了你,反正没了钱,咱们俩迟早都得饿死!”
“桑大妈,您就听言莜一句劝,把门打开,大家坐下来,好好地谈谈。”
“是啊,是啊,桑大爷,几十年的夫妻一场,这是做什么哟?”
“桑大伯,这赌博怎么能沾呢?18栋的梁先生不就是因为赌博,被高利贷追上门讨债,最后闹了一个子丧妻离,现在疯疯癫癫的,人见人嫌弃,活着还不如死了!”
然后,这些帮忙劝的邻居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那个梁先生的事,左一个高利贷,右一个地下钱庄,把许言莜气得要命!
这些人简直是帮倒忙好不好!
本来桑大爷还不会往这方面想!
他们一谈论,万一桑大爷明天就去打听高利贷,怎么办?
一群愚蠢的家伙!
许言莜摇头叹了口气,悄悄地走开。
以她对桑大伯和桑大婶的了解,都是倔脾气的人,平时便吵吵闹闹的,谁也不饶谁的那种。
让他们这样僵持下去,万一真的见血了,那事态就无法控制了呀!
她记得桑大伯的房子有个后窗,没有按防盗窗,从那边可以爬进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