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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2章 、他还真是万人迷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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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良新闻散播多了,总要给媒体朋友一点机会,宣扬一下正能量。”他面不改色的说,换来的是陆湛的大笑,“你还是这么幽默。”

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先进去吧,不管怎么说,既然来了,总要给我们小妹一点面子的。”

他意味深长的说,又睨了时初一眼,“时小姐也请。”

态度倒是温和大方的,时初略微颔首,“陆先生客气。”

寒暄着正要往里走,又一辆车子停在了门前,几乎是下意识的,时初回眸撇了一眼,恰巧就看见已经下车的年牧遥伸出一只手,握住了车内的时夏,夫妇二人一派琴瑟和鸣的恩爱模样。

抿了抿唇,她很快转过脸,只作不见,没想到他们也会来这里。

然而年牧遥已经看见了陆湛,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,扬声快步上前,“陆少,真是恭喜,恭喜啊!”

陆湛转身应道,“谢谢,不过该恭喜的,不应该是我,今天可不是我的成人礼哦!”

他半开玩笑,但又透着几分客气的距离,年牧遥微微一怔,旋即道,“陆小姐的成人礼,也是陆家的喜事,自然也是陆少您的喜事,说恭喜,一点都不为过啊!”

一边说,一边伸出了手,热络的握手。

微垂眼眸,陆湛与他交握了一下,松松的一握,然后撤离,面上依旧带着浅淡的笑意,却是客气的问道,“感谢您的大驾光临,不过,怎么称呼?”

只这一句,年牧遥闪过一抹尴尬,却又赶紧应道,“在下年氏集团年牧遥,能借这个机会有幸认识陆少,真是万分荣幸。”

“这是内子……”一边说着,他将时夏揽到身边,刚要开口说下去,就听到里面传来了音乐的声音,陆湛却是看向薄靖司,“薄兄,已经开始了,我们还是赶紧进去吧,不然的话,我家的小公主要发脾气喽!”

薄靖司微微一笑,将时初的腰身揽了揽,“小公主可得罪不得!”

他意味深长,可时初却觉得他话里有话。

他们相携进去了,年牧遥和时夏站在门口瞬间尴尬无比,时夏更是气得满脸通红,“年哥哥,这个陆先生未免也太无礼了吧!还有她……”

“别乱说话!”年牧遥低声呵斥道。

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,怎么好在人家的地盘说人家的坏话。

不过让他诧异的是,她居然也来了,薄靖司居然会带她来这里,还有刚才看陆湛跟姓薄的熟稔的态度,他们早就相识?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我们先进去吧,无论如何,今天我们是为生意而来,不能意气用事,乖!”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脸颊,时夏这才愤愤然的按捺下来。

走进去的时候,陆菲儿正沿着长长的旋转扶梯走下来,头发做了一个公主髻,带着小小的皇冠,上面一颗闪亮的粉钻,漂亮得似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。

她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,目光看似从每一个来宾身上扫过,却在看到薄靖司的时候,顿了顿,绽放一个甜甜的笑意。

时初扭头看了他一眼,无声叹息,他还真是——万人迷啊!

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动作,薄靖司也看向她,甚至勾起唇角露出一抹迷之笑,她抖了一下,迅速别开眼去。

这种成人礼,一来是展现大门户的地位和权势,二来也是正常的社交机会,互相认识攀谈联络感情。

时初想起自己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,爸爸也是如此隆重的给她置办,而当时,年牧遥还是她的未婚夫,而自己当时的第一支曲子,就是跟他跳的。

那时的她从不知,原来他是这么的讨厌自己。

“阿薄!”少女娇嗔的唤声惊醒了她,回过神来,看到陆菲儿已经站在他们的面前,脸上带着几分粉嫩的颜色,似怒似娇的看着薄靖司,“舞曲已经开始了!”

“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一支吗?”他笑了笑,顺着她的话问道。

陆菲儿终于满意了,唇角高高的翘起,“当然!”

朝着他骄傲的伸出手,眼角轻蔑的瞥了时初一眼,似有几分挑衅,就算她再年轻,可是女性的直觉,她不会不知道时初存在的威胁性。

“乖乖在这等我。”低声的交代了一句,便被陆菲儿拉着旋转进了舞池。

她微扬眉梢,心静如水。

往后退了一步,看着舞池里的人群,她的目光不自觉的就落到了时夏身上,她的好妹妹呵,现在也正看着她,目光交汇,迸出无形的火花。

见时初也在看向她,时夏挑了挑眉,浅笑着朝她的方向走过来,年牧遥一心想找机会跟陆湛搭上话,早就奔着陆湛的位置去了。

见时夏朝她走过来,时初皱起眉,她并不怕她,却不想在这里跟她起冲突,她不能给薄靖司再惹麻烦了,脚下一顿,便抽身朝着外面的方向走去。

眼尖的看见她闪身走人,时夏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她,加快脚步追了出去。

“你站住!”走到小花园里,时夏终于忍不住扬声道。

顿了顿脚步,时初转身看向她,“有何指教?”

“我的好姐姐,怎么看到我就走呢,你既然知道自惭形秽,为什么还敢出现在这里?”讥嘲的笑着,时夏一步步的朝着她走过来,“你可真是让我太佩服了,你说如果这里的人知道你是从‘那里’逃出来的,会有怎样的影响?”

“我是怎么进‘那里’的,你应该最清楚,你现在跟我提这些,是提醒我现在是个最好的机会来报仇吗?”

对于她的挑衅和嘲笑,时初并没有后退或者大吵大闹,反而是冷笑着迎着她走过来。

眼眸中闪过的森寒冷意让时夏心生怯意,她咬了咬唇,想起婚礼那日时初的身手,忽然发现这小花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所有的人都在屋子里,一阵风吹来,愈发的冷了。

往后退了两步,她声音都发颤了,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?这里可是陆家,你如果敢对我动手,你……你……”

“动手,又怎样?”时初的声音宛如来自森罗地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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