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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4章 阿布原来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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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苣曾经见过许多的外伤,比起这个男人更为严重的比比皆是,但像这个男人发炎到溃烂满身长脓的情况她今日是第一次见,伤口处有淡淡的恶臭味,身后站着的小刘不由眯了眯眼。见苏苣欲上前仔细查看,急忙唤道:“夫……”

苏苣扭头看向他,那一刻小刘憋红了脸,在阿依诺的注视下改了口,“苏医生,这……”

“赶紧将手电拿出来,我得仔细看看!”房间里虽有烛光,但那昏黄晃动的光线却没办法满足苏苣仔细查验伤口,阿依诺呆看着两人,见着他们忙碌。

苏苣先用消毒水将手洗净,然后戴上了专用手套,手里支着手电仔仔细细的查看着趴上床上的男人后背上的伤口。不知道为什么苏苣总感到这个男人她认识,背脊的每一寸每一分她都特别的熟悉,只是这个伤看着陌生了点。

“炎症太严重了,必须得打点滴,得用进口药!”苏苣自言自语道。

小刘听着连连点头,翻看了一下随身携进的那些药,却不知道苏苣所说的那种药是哪一种。而旁边站着的阿依诺更是茫然了,她从小在这小山拗长大,只听说过草药,还见识过像丸子一般大小的西药,那还都是之前阿布告诉她的,至于苏苣此时口中所说的进口药到底是什么,她压根就不知道。

“医生,你得救救阿布,救救他。”

小女孩眼里满是恐慌,卷翘的眼睫毛上挂着一串又一串晶莹的泪珠,满是楚楚可怜的样子。苏苣微微动了动唇,想要安慰这小女孩几句,可那些话到了嘴边却又说不出口,她站在那里反倒是碍着自己做事了。

“我需要一些热水和一条干净的毛巾!”苏苣的话刚说完,阿依诺便道:“我去准备。”她抬手抹掉眼角的泪,快步走出了房间。

等到阿依诺离去以后,苏苣不由摇了摇头,“替我守在门口,别让任何人进来!”

小刘并不清楚此时的苏苣打算做什么,但他却照着她的吩咐点了头,退出房间以后守在门口。

苏苣原本是不打算将那些人给轰出去的,可刚才那会儿她仅仅说了两句再平常不过的话,阿依诺的情绪便变得万分激动。若是给她知道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,那还不知道她会闹成什么样子。

苏苣本来是需要一个帮手的,可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上哪里去找?她只能一个人坚持给这床上躺着的男人手术。

苏苣并未告诉任何人,那胞已经深入肌肤,她必须得将那里面的胞水和淤血给放出来,只是这次过来所带的药品不多,而且拿的都是常用药,像阿布这种需要上好的药品,她拿的真的很好,就连麻醉剂也是最次的那一种。

“喂!”见床上躺着的男人微微动了下,苏苣大喊了一声,“你背上的伤真的很严重,不瞒你说肌肤里层已经有灌脓的迹象了,要想痊愈必须得将那些脓水给放出来,也就是说我得给你做一场小小的手术!”

许久苏苣都没有听到回应,她又低了低头,仔细查看那男人,却突然听到那男人唤了她的名字。

“你叫我什么?”苏苣甚是惊讶,她记得从一进到这间屋子,便没有人叫过她的全名,而这个男人又是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呢?

“苏苣,苏苣……”

这一次她听得特别清晰,那躺在床上的男人的确叫她了,而且那声音听着还特别熟悉,似乎跟爵迹的声音很像。想到这里,苏苣的背不由自主地绷直,双眸紧盯着趴在这张小床上的人,背,四肢,还有他的耳垂都特别的像。难道他真是……

苏苣像被人下了蛊般身上由己靠近,两只手本能地搭在他的肩头,用力翻转。当苏苣真正看清那张脸时,她整个人是完全惊呆了。眼泪像止不住的雨珠子般不断往下滴,心里的那些伤痛在这一刻如同山泉爆发一般倾斜直流。

颤头手指轻轻抚摸上男人的脸,双眸紧盯着他,泣不成声地道:“阿爵,阿爵,真的是你!”

一直处在昏迷中的爵迹那一刻睁开了眼,眸里闪烁着许多星光,拼尽全力的微笑,“我就知道你会过来,还好,我终于等到你了!”

爵迹说话的声音很小如同蚊虫在鸣叫,苏苣趴在他脸旁将那些话一字不落的听完,原本已经甚是伤感的她在听到爵迹所说的这些傻话后,不由感到一阵心疼。

“嗯,我来了,你放心吧,你的伤我会替你处理好的,一定会好的!”

苏苣一改之前的决定,抬手抹掉眼角的泪,大喊了一声,“小刘!”

等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听到这话后立马冲了进来,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,“有什么事吗?”

说完以后,他扫了一眼床上趴着的那人,没能看清他的五官。苏苣仔细想过了,在事情还没能完全弄清楚以前,她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床上趴着的阿布便是爵迹,她还不知道爵迹到这边来的意图,但以她对爵迹的了解而言,爵迹绝对不可能平白到这里来。不能成为他最好的帮手,但也不能成为拖他后腿的那个人。

见小刘不时地往床上张望,苏苣下意识的挡住了他的视线,冷冷道:“马上回镇上,照着这单子拿药回来!”

小刘不懂药品,但也知道苏苣所写的那些白蛋白之类的药品特别贵,而且据他观察这阿骨达家并没有那个经济能力付这样昂贵的医疗费,苏苣这样做无疑是等于逼着这家人往绝路上走。

“苏医生,这药是不是贵了点?”小刘想了许久后还是开了口,“我觉得要不要拿这些药是不是需要询问一下阿骨达的意思?”

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,苏苣回头看着他,眯起了眼,“小刘,你什么意思啊?难不成以为我这趟带着你们过来就是为了收取点诊金的吗?”

苏苣心里甚烦,想到什么便开口说了什么。小刘听见那话瞬间给惊住,其实他并没有那样的意思,只是认为他们在做事以前多少应该征求一下主人家的意思。但很明显此时苏苣的态度和表情都已经告诉小刘,他不能再多问一个字。

“我马上去办!”

小刘快步走了出去,在院子里迎面撞上了后来的邱子菁和肖军,见他行色匆匆,邱子菁一把将他拉住,“诶,你上哪里去?”

小刘也不知道怎样解释苏苣的失常,邱子菁虽然跟苏苣是朋友,但毕竟不是一家人,说话做事前都得仔细掂量掂量那些话是否应该说,若是说不得的话的又被他说出了口,那将会给自己惹上大麻烦。

再三权衡过后道:“苏医生让我到镇上去买些药回来,我赶着过去!”

这种说法再合情合理不过,邱子菁也不好再拦着,只能放了小刘离开。侧身看了眼身旁站着的阿骨达,微笑道:“你不用担心,他还会回来的!”

阿骨达连连点头,其实他只是在想这深更半夜的还让一个大小伙往镇里跑,感觉有些过意不去。可他做的事既然是那位苏医生吩咐的,那么身为这房子主人的阿骨达,阿达的阿爹除了感谢他们这群好心人以外再也不能做别的什么。

“你们都是好人啊!”阿骨达双眸里溢满了泪水,连连朝着邱子菁和肖军作揖,邱子菁突然见到这状给生生吓住了,朝着一旁站着的肖军使了个眼色,肖军大步上前将阿骨达扶到长凳上坐下。

直到许久之后他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。

爵迹在跟苏苣说了会话后便再次昏迷了过去,苏苣忍着心里的那些伤悲,拿起手术刀慢慢地朝着爵迹背上的伤口而去,她知道她这样做是冒了很大的险,这里并没有手术室里那样好的条件,监护仪,抢救设备都有,若是在手术过程中出现什么事能够在第一时间抢救。就连最好的麻醉剂此时的苏苣也没有,她原本是计划着等小刘从镇子上买药回来,可仔细想想这一来一回时间最短也得三个小时,若要爵迹等到三个小时后再接受手术,苏苣是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他能否再撑住。

横竖都是要给爵迹做手术的,只是他所承受的那份痛苦的份量不同,但等待浪费的却是时间。身为医生的苏苣深深的明白时间对于病患的重要性,她不能,不能再让爵迹像这样等下去。无论她自己愿不愿意,无论躺在这张小床上的这个男人跟她有着怎样的关系,她手里的这把刀都必须精准无误的落下去!

一咬牙,苏苣再没犹豫,将刀尖插入了爵迹的肌肉里。

原本已经昏迷的爵迹,因为背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而惊醒,苏苣在这时道:“阿爵,你得忍着点,必须得忍着,我很快便能结束,你不要乱动!”

苏苣并不清楚趴在床上的男人有没有听见她所说的话,说话的时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额角的汗水不断地往下流,在感受到那绷直的身体软下去的那一刻,苏苣将悬着的那颗心放了下去。

缝合好伤口后,给他那伤口外面缠了一圈纱布,再绕上绷带确定那伤口不会轻易被绷裂,苏苣才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中。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抬头看了看挂在床顶上的点滴瓶,唇角浮现一抹浅笑。

那种痛苦爵迹总算是熬过去了,她心里这段时间的煎熬在见到爵迹的那一刻也算是真正结束了。老天待她还是不薄的,能够在这种情况下遇到爵迹,苏苣已经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,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进了被窝,轻轻拉住了爵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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